从千里之外叫来,助我一臂之力。”顾文惜拍了拍老同学肩膀。
他们的关系很好,在几十年前是基友,现在还是。
随后老人的目光落在秦淮身上,疑惑地问:“这位同学应该是你的学生?但也奇怪了,以前从没见过你带学生到机场接我,难道找到研究学术的传人?那我要恭喜你,多年愿望终于实现。”
由此可见,顾文惜想找个自己心满意足的学生,并不容易,不是谁都可以进入他的法眼。
“杨叔叔你好,我叫秦淮,秦淮河那个秦淮,如您说的,顾教授的传人。”秦淮很有礼貌道。
在出发之前,顾文惜就告诉过秦淮,他的老同学叫杨凯民,顾文惜的大学同学,一同研究那个古文字,一个在京城的博物馆工作,一个回来广府加入了南越国的研究中,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一个好名字,你找了十多年,总算让你找到。”杨凯民也为他开心。
其实顾文惜在电话里介绍过秦淮,见面第一眼的印象很不错,能够成为顾文惜关门弟子,还没见过他的学问如何。
只是顾文惜不怎么高兴,冷淡的目光责怪地看了秦淮一眼。
他不满道:“只是我的学生?”
秦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