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其他人选择性地忘记。
下课后,秦淮被顾文惜叫过去,他回找秦淮,一般有特别的事情。
“我有一个老同学今天在京城过来,下午三点到广府,你陪我去机场接他。”顾文惜说道。
京城来的老同学?秦淮对京城的那些人比较敏感,但是顾文惜吩咐,哪里敢不从。
“我下午没事,好啊!”秦淮笑道。
接下来的时间,在办公室陪顾文惜看书喝茶,他在学校的生活特别雅致,是其他大学教授都做不到的。等航班时间快到,秦淮开车,一起去国际机场。为了见老同学,顾文惜还换了一身很不错的衣服,隆重而又期待。
飞机落下,一个和顾文惜差不多年纪的老人,拉一个行李箱缓缓而来,东张西望,似是找接自己的人。
看到故人,顾文惜兴奋过去,秦淮紧随其后,面对义父的老同学,礼数周到。
接过了老人的行李箱,顾文惜先和老人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互相笑起来,打量对方,又哈哈笑了。
“差不多三年,上次那个学术研究会,你难得来一次京城,我们就三年没见面。”老人笑道。
“我一直研究南越国那些东西走不开,还要上课,所以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