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听,不是说她的声音有多清脆,而是当她这样轻轻柔柔地说着话时,就像是一阵春风吹进了心头。
“为什么不让我死?”
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忽而笑开,这样也好,他可以看着萧芜暝来求他解毒时是何种神情,他也可以看着萧芜暝是如何的受折磨而死的惨状。
筎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觉着他这笑意让她心里发寒。
“我知道了,你是觉得夏御医的医术比不上我是不是?这样想也正常,毕竟当初只有我才能解开那毒,救了你,间接救了他。”
“医术?”筎果虽是承认他的医术,可留他,才不是觉得他医术了得。
她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敷衍道,“你要这么以为,那也可以罢。”
聂玉书见她要走,出声喊道,“喂!你来是做什么的?”
“哀家方才不是说了么,来关照关照你。”
筎果走后,走进来五个狱卒,一面与他打着招呼,一面亲自将他住的那个牢房打扫干净,还换上了城东最好的那家酒楼的饭菜。
一如筎果来时说的那样,她是来关照他的。
与此同时的雍城城西,最大的那间府邸正换着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