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痒得他恨不能将这假肢卸下来丢了时,他总是后悔,当初应当要留那大夫一命的。
而如今,聂玉书嘲讽的话在耳边响起,“如何?你是不是开始庆幸,帮你装假肢的人是我,而我还没死?”
“你想做什么?”洛易平居然是怒到了濒临点,若是再继续挑衅他,恐怕聂玉书的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可聂玉书却是无所畏惧,“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我要你为我做什么。”
“给你的这颗药,可以压制那痒,一颗的药效是十日。”聂玉书好心提醒道。
洛易平思量着低头,看着手里的那颗药,眸底闪过一丝挣扎,最后,他还是将这药吞下。
聂玉书满意地看着他吃了药,又扔了一颗药给他。
“这颗药,我用了百种毒虫的毒血,世上无药可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用在萧芜暝的身上。
洛易平挑眉,“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聂玉书想的是,反正萧芜暝也不会留他这条命,拉他这个帝王命来为自己陪葬,不亏。
只是……他真想看看萧芜暝在知道自己中毒后却被得知无药可解的神情啊,真是可惜,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