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两只手,哪有地方还能下刀?”夏老头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自是不肯再取她的血。
“那就取手指头上的。”
十个手指头连着心,这是要取她的心头血。
“不成,这不成。”夏老头摆摆手,起了身,道,“我去给你煎帖固本培元的药来。”
筎果看着这老头跑开的身影,眉头微微一蹙,拿起桌上的刀,在手指头上划了一道。
待夏老头端来药的时候,只见她十个手指头都还留着血,她就这样端着杯子,正喂着萧芜暝喝血。
“你这丫头!”夏老头又气又急,恼她不听话,可事情她已经做了,再说她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好将拿来纱布和止血的药,帮她包扎伤口。
“丫头,时局变化难测,老头我也算是经历过改朝换代的人,这么多年看下来,老头我不得不提点你一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实权抓在手里,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笑话。”
筎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萧昱蟜没有在宫里住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习惯睡高床软枕,就近在宫外的一个客栈里住下了,不睡上房,偏要去睡养马厩的草棚里。
他是梳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