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后,才进宫的,因着他的身份着实特殊了些,影卫们只好将他放行,让他在花园中喝茶,再去通报给了筎果听。
因着连日放血,筎果整个身子都疲倦地厉害,她看着自己的这手已是不能见人的,又听那问天在旁禀报着。
“就只有小王爷一个人入了宫,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来与小主子你说说话的。”
常年一人养在外头,见得不是庄子里的人,就是来教导他的皇甫佑德,好不容易见着了个挨着关系的人,他想要多说说话,也是自然。
“不见不见。”夏老头摸着胡子,与筎果分析道,“不是老头我疑心重,这萧昱蟜明明知道你要思量退位之事,他却是在这个时候来找你闲聊天,怕不是来探口风的,需知,眼下这局面,他是最有益的那个人。”
“况且,他虽说是殿下的亲胞弟,可自小就未见过面,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夏老头如是书,筎果听着却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就说她自己,她也是自小没见过皇爷爷,在不知道皇爷爷那份心思的时候,她的确也是日日想着要回齐湮,侍奉在皇爷爷膝下。
不过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她前世的时候,与这萧昱蟜来往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