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抬脚缓步走至叶苒的身旁,在她的身边绕了一圈,不紧不慢地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们可想清楚了,这孩子五个月后,能生得出来么?”
她突然扬声,命人把夏老头喊了过来。
“给本宫查清楚了,她究竟怀了没有。”
夏老头给叶苒把了脉,眉心沉了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筎果的脸色,道,“她的确是怀了,三月的身子。”
三月的身子却如她口中五月一般的大,也不知平日里胡吃海喝了多少,才能这样出来唬人。
叶苒一听,浑身发着抖,随即改口道,“小女说错了,是三月,三月。”
“三月?”筎果冷呵了一声,嘲讽的调调十足。
三月前,萧芜暝还在郸江,而这叶苒是在齐湮,这叶家还大张锣鼓地请红娘到府中来。
“怎么?你们一个老爷去皇爷爷跟前伺候着还不够,还要一家子全去?”
叶嬷嬷和叶苒跪在了地上,一声不吭,瑟瑟发抖着。
倒是那两个陪同来的齐湮臣子急急开了口,摆脱着干系,“国后恕罪,这工部尚书与老臣是好友,叶家就剩这母女二人,老臣可怜他们,才将他们带进了宫,来讨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