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郁闷地抬眸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只要他不因这画本内容起疑,随他怎么笑自己。
可面对萧芜暝这般全心的信任,她心中愧疚到了极致。
小丫头伸手环抱在他的腰间,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心里酸酸涩涩的,想的是,许是这一辈子,都做不到对他坦然。
相恋的人应当是相知后才相许的,可她永远做不到毫无保留了。
“又是怎么了?”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嗓音是一贯的温润,“说你笨,你不开心了?我逗你呢。”
筎果又在他怀里蹭了蹭,擦去了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抬起头,她看着萧芜暝咧开了嘴笑,“来不及了,我已经不开心了,你要赔偿。”
“好,你想本王怎么个赔偿法?”
明亮的眼珠子转动着,眉目狡黠璀璨如珠,她说,“你给一道令,让府衙的人跟着我扫荡书坊去。”
此画册留不得,留一本她烧一本。
萧芜暝自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微微挑眉,不甚赞同,“这方法并不是最好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
“就他有画师?”萧芜暝冷笑嘲讽,深如墨潭的眼眸看向筎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