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让你编一个出来,能做到比他编的更好?”
“这是自然。”
第二日,郸江城内的书坊里,清一律地摆上了新的画册,茶摊上的说书人的故事也变成了新的。
约莫讲的是一个变态痴汉臆想深闺女子的故事,倒是与先前的那本画册莫名的有种异曲同工的妙处。
有人天生浮想联翩,在看过那两本画册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两本画册,讲的是同一个故事。”
“郑秀才,你胡说的吧?”
“怎么不是了?你们仔细去看,这第一本就是那第二本画册里变态痴汉臆想出的故事。”郑秀才手中的破旧纸扇敲了敲桌面,“你们是不是读书人?这么浅显的故事,竟然还当成两个不同的故事来看,蠢笨如猪。”
“你这么聪明,怎么不见你考个状元啊。”
有人嗤笑,“是啊,不见状元郎归来,只见秀才年年落榜。”
“我这不是被家里娘子逼得去考,谁稀罕给那无良国主卖命啊。”秀才转动着手中的扇子,又道,“不过明年可不同了,只要咱元辟一开科举,我第一个报名,定能中个状元给你瞧瞧。”
“我们且听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