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虽是瞧不上这酸秀才,可回去后,却是纷纷拿起了两本画册,端详了起来,这两个故事里千丝万缕,原先看不明白的地方,倒是一下子都看懂了。
还果真如那郑秀才说的那般,原讲的是同一个故事。
茶摊的说书人讲故事的说法又变了几遍,联合了两本画册,这故事说得更是荡气回肠。
在茶摊最角落的地方,坐着一个青衫公子模样的人,只是这公子生的太过妖孽阴柔,端只是在那坐着,就引了无数的人往他的方向看去。
“那位公子是打哪来的?咱郸江不是禁旁国人来了么?”
“这般面容,与咱风华绝代的宸王比,你说,哪个更胜一筹?”
“……我觉得还是宸王,我喜欢阳刚一些的,不过宸王已经有筎丫头了,我没什么可肖想的了,这位公子倒是也能考虑考虑。”
“说的好像你瞧上了,人家就能跟你看对眼一样。”
铜锣敲了几下,说书人清了清嗓子,开了场,不少的茶客都聚到了他的周围。
只有那位妖孽公子坐在原处,安静地喝着茶。
有一个推着水果的老人家停在了茶摊外头,坐在了地上,背靠着茶摊的木栏,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