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夏竹终日跟在筎果的身旁,已经是十分的机警了,一听到她问这话,就只觉不对,“小主子,那地你可千万不能去啊。”
“我又没说要去。”筎果瞥了她一眼,转身学着萧芜暝的模样,负手在背走着。
“你不想去最好。”夏竹拍了拍胸,长吁了一口气。
可筎果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本还没起什么心思,偏这夏竹一而再的说着那地不能去,这有什么不能去的?
花楼这地,郸江从前有,那时她还小,长大了一些,懂事了,郸江的花楼老板就被萧芜暝的打压政策给惊得溜了。
前世的时候,那石唯语卷走了卞东国库的钱,别的生意不做,偏偏开了这花楼。
再者,花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每本话本子必写的地方,什么烟花之地,寻花问柳,莺莺燕燕的,仅是字面上看着,恩……还挺诗情画意的。
筎果在心里头琢磨了一番,是夜,入睡前拉着萧芜暝说话,萧芜暝从一开始的精神奕奕到后面止不住的打起了哈欠。
她便在这时小声地道:“订婚的大日子将近,我明日想出宫去置办些胭脂水粉,你带我出去呗?”
萧芜暝恩了一声,眉头轻蹙,忍不住问她,“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