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着五十金换一晚的香臂玉枕如此高昂的价格,成了专门伺候达官贵人的地方。
这花楼一时闹得沸沸扬扬,连宫里的小太监都有所耳闻,干活的时候还小声嘀咕着。
“我说你整日说这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这种人还能去光顾不成?”
“怎么不能?”一个浇花的小太监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与身旁的另一个小太监说,“昨日李公公出宫替国主采纳,他彻夜未回,今早宫门刚开的时候才回来,就是去了那花楼。”
“这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乱说什么,李公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女人香,不是去那,还能去哪?”
小太监甚是不解,“他去那有什么可做的?”
“我们这么可怜了。”浇着花的小太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方,“看看摸摸还不成吗?”
这两个小太监说着话就走远了。
树后窜出一个脑袋来,不是别人,正是筎果那丫头,她身后的夏竹已经被这两个太监的谈话内容羞红了脸。
“小主子,还是咱们郸江好,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筎果似乎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你去过那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