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家,不是满门忠烈,而是满门的叛徒!”
“不是的!你胡说!我爹娘对国主忠心耿耿,绝没有叛国之意!”慕容婉脸色一白,愤恨瞪着钟武将,“我慕容家与你钟家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爹娘?”
她顿了顿,又说,“难道就是因为当年我爹在军营里罚过你,你就记恨到了今日?”
“你这不是说话挺有条理,神智很清明的么?”
小丫头突然出了身,双手负在身后,弯腰看着慕容婉。
慕容婉脸色大变,她哆哆嗦嗦地爬到无良国主的面前,拉着他的衣摆,“国主,我爹娘埋于黄土之下多年,如今还受了此等的侮辱……”
她突然站起身子,夺过了国主正看着的证据,又是撕又是吃的。
“哈哈哈哈……好吃,真好吃。”
话说了一半,她又痴笑了起来,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筎果冷眼瞥着她,竟是看不出,她还有这一招。
痴傻之人,时而疯癫时而清醒,也实属正常。
钟武将瞥了她一眼,竟是从怀中又拿出了一本账薄和几封书信,“国主见谅,下官忘了,这里还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