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后领,她靠近了慕容婉,小声地与她说,“傻子的日子可要好过许多,不过装疯卖傻的却要比正常人过得还要艰难,你要装,有本事给我装一辈子!”
慕容婉跪在地上,目光呆滞,时不时地笑,又时不时地拍了拍手,偏就是不看身侧的筎果。
筎果也是一笑,松了抓着她衣领的手,站起了身,看向无良国主,毫无畏惧,“你要动我吗?不动的话,我可就要回郸江了。”
无比的嚣张,这骨子里的跋扈全然与萧芜暝如出一辙。
无良国主胆小又怕事,可又十分的好面子。
这齐湮质女三番四次当众挑衅他国主之威,已经让他很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先前在联姻晚宴上,她出面保萧芜暝羞辱他一事,还未与她算账,今日又是如此这般的挑衅,若是不拿她开刀,这堂堂北戎的国威还要不要了。
“来人……”无良国主横眉怒目地盯着筎果,才开了口,就被人抢了话。
“国主,下官有急事要禀报你。”
钟武将突然跪在了他面前,还未等他发话,就自顾自地高举着几封书信,“国主,下官有幸寻得当年慕容一家与齐湮国通敌的书信往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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