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里的狂傲被娇俏灵动的外貌掩下,只听她问, “那份泛了黄的诏令还在,国主你要看吗?”
人群有人在窃窃私语着,听着口音,都是别国使者的聊天。
“前些日子听说这齐湮国质女逃了,我看也是无稽之谈。”
“可不是,宸王殿下做事,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
“不过这筎果今年也才十三岁,他看守了十三年,这……当初一个奶娃娃有什么可看守的?”
“嘘~”
无良国主多疑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话点到为止就够了。
两国往来,使者无罪,是以,即便国主心中已然生了怒意,却也只能硬生生地压下去。
跪在地上的那侍卫是个机灵的,他随即开口,“是属下办事疏忽,请国主恕罪,请宸王殿下恕罪。”
“今日良辰美景,就不要见血了。”凉亭柱旁的少年麻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他的声音随风而起带着几分的缥缈,落耳却是掷地有声。
这话听着,他压根就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方才指责他的那罪名,可大可小,他却就这样一笔带过,半点没有放在心上,着实是个让人赞口不已的宽厚之人。
年少尚且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