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旧账,再到后来一点点地分享那些没有对方在的时候的那些趣事,又谈何不是一种乐趣。
“不过还真当是挺羡慕你和费以南还有我亲爱的费云小朋友的,裴奥婷继续叨着,“不像我一个孤家寡人的,无依无靠。”
讲真裴奥婷就是一个准备要和实验室结婚的女人,活了那么多年,在她所接触到的男性里面竟然是没有一个能够引起她的荷尔蒙共鸣,确实是一个稀奇的事情。
只是裴奥婷的话也不单单就那么一个表层的意思,其实暗地里头多少还是有些埋怨宋如意忽然就把小包子给带走的那一件事情,实在是太伤害她幼小的心灵了。
宋如意就算是读不懂裴奥婷话里有话,但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那家伙在打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算盘,干脆当了一个冷面清官,没给裴奥婷留下一点点的念想。
只见宋如意摆了摆自己的手臂,对着自己和裴奥婷之间就硬是劈下了一条“鸿沟”道:“如果你是想要从我这里撬墙角的话,算盘可能听一听了。”
此话一出可把裴奥婷给尴尬了一个紧,她嘬了一个牙花,搓了搓自己这双因为常年带着手台而无比苍白和纤细的手腕:“我只到了,不打你家费云小可爱的算盘。”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