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僵局,她的眼神在整个雅间里头到处飘忽不定起来,直到最后才磨磨蹭蹭得跟只蜗牛似的找到了焦距于一处的地方。
一句“抱歉”入耳,裴奥婷的脸色也同样变了几分,虽然宋如意这是无意之举但在很大的限度上都提醒了她裴父的死因,以及那一笔根本还不完的孽债。
周围结成的冰碴子在后头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松动,裴奥婷摆摆手像是在无奈地哀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都发生过的事情了,我们还管那么干什么。”
“也是。”宋如意没有反驳裴奥婷的话,眼底的释然从淡淡的一小条渐渐扩散到整个人眼珠子,到后头连带着整个人的身体都已经松下了一半,“都是上辈子的恩怨事。”
裴奥婷点点头显然是赞成她的说法,心底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随即就亲昵地戳了戳宋如意一边的脸颊:“反正我也不怨你,那么在意也没个好的。”
一场闹剧草草地收尾,两人之间像是打破了什么若有若无的隔阂一般,那种空气中隐隐出现的尴尬因子竟然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两人已经放下了自己心底的那个结。
没了隔阂之后他们也就是明眼人不说暗话,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么说了点什么,从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一点点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