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时间对于费以南来说是极为难熬的,衬着周围的那群动物穿越丛林所发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更是让人心尖尖都开始颤抖。
直到晚上六点过五分,工作室的门才被再度打开:“宋小姐的初步治疗已经完成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进去看看,但小心点别给惊扰到了。”
神医的嘱咐费以南一字一句的全部印刻在心底,他刚想要抬腿向着里头走去,却抢先一步被神医拉住了身子。
“宋小姐的情况是比较稳定,但是她对我工作室里的酒精味貌似有点受不住,要是她跟你闹你稍微劝着点。”
这番话神医没敢张扬了说,连语气地被一个劲地放缓,相处了那么几天,费以南宠妻的尿性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就怕他一个不乐意自己得遭殃了。
不过后者没有感觉到自己强大到爆炸是捍卫力,光是当神医为病人操心,美言了几句就溜走了。
工作室里独有宋如意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工作仪器也被整整齐齐地收好,不难看出是谁的手笔。
宋如意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拨弄着自己耳边的那一簇簇头发,自娱自乐得着实开心,丝毫不见治疗结束后的疲惫样。
费以南把自己的步子给放轻了,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