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费以南两人算是真正意义上地住进了这小地方,这里头没有旁人宋如意也是挺放得开,一栋栋小屋子够她蹿个好多天。
其中神医彻底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绝望,看着自己藏好的化学仪器全部碎成了渣渣说不心疼是假的,虽然他不从医了但这些东西都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
神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去找费以南服个软,刚走到门口想起自己昨天信誓旦旦的那些话手就无力得推不开门,他还是要面子的。
这样子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神医已经把自己的脸给弃之不顾,拿着根木棍子就想着上门跟费以南那小子理论。
却没想到被他惦记着的人早就恭候多时了:“神医好久不见,最近日子过得怎么样,如意应该没给您添麻烦吧,不过您那么一大人物应该也不怕小孩子随便闹一闹。”
小孩子随便?神医的三观被费以南刷新了一遍又一遍,他真的看不出这个小恶魔除了爱玩这点到底有哪里像一个小孩子了。
只是被人家限制着不得不低头,神医乐呵地看着费以南,搓了搓自己的一双老手:“麻烦到算不上,但那些器材打了可惜呀。”
“既然您不愿意出山还要那些破器材干什么?”费以南四两拨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