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尉迟肃大喜之余又有些不满足——十余日才得这一句,真真磨人。
“都有些不想回去了…”尉迟肃手掌着她后脑,在她唇间汲取香甜,鼻尖嗅到芳香缕缕,不由叹息。
姜慈叫他吻得失魂,听了这一句话回过神来,垂着眼睛躲他:“尉迟哥哥。”
尉迟肃正等着她后头的话,却没想到姜慈没有旁的甚么要说了,只顿了顿便主动将唇瓣凑过来:“尉迟哥哥,尉迟哥哥…”
尉迟肃,惯是受不住这一句哥哥的。
他极少见的、半点儿算计的心思也没,只热烈又急切地回应她的亲吻,手极轻柔地贴上她脸颊。
空气也被温热的呼吸催热,好在理智尚存。
尉迟肃脸也有些烫,将她搂着靠在自己肩头,声音低低的,又沙又哑:“原来不是甚么女菩萨,是勾人精魂的女妖精。”
“且停一停,再下去怕是受不住了。”
姜慈叫他说得脸红,听了后面半句话,声若细蚊:“受不住了要怎的?”
尉迟肃搂她的手一僵:“满满?”
姜慈却是不肯再问了。
再听不出来甚么意思,尉迟肃便是天底下最蠢笨的一个了。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