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些,声音也不自觉地柔下来:“满满怎了?”
姜慈头埋得更低了,却也小小声地应他:“尉迟哥哥。”
“嗯?”
姜慈羞得眼睛也闭上了:“想尉迟哥哥了。”
尉迟肃抚在她发间的手顿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轻笑道:“晓得了,我也思你念你。”
这与姜慈所料想的反应不同,姜慈略抬起头看他,在一片黑暗中却甚么也看不清。
尉迟肃察觉出她的动作,微低头回望她:“累了?”
姜慈摇摇头,为自己辩解道:“没有这样娇气的。”
这话并没甚么好笑的,却让尉迟肃笑个不停:“是,满满半点儿不娇气的。”
哄小孩一般。
姜慈又往他怀中凑了凑,低声道:“不许笑了。”
尉迟肃便停住。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姜慈叫他锢在怀中,分明没做什么旖旎的事,脸却越发热起来。
尉迟肃是何人?不过顷刻间便想明白了姜慈今夜的似水柔情从何而来——她惯是个能记得人好的,定是为了行宫这一遭,还有今夜这艘小船罢。
今夜这一句想念定是费了她极大勇气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