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等了好一会儿,没瞧见她动作,这才抬头看见她被吓到的样子。
呼。当真是娇气得要命。
尉迟肃无奈,让她递酒过来:“你转过去,别看。”
姜慈没有动。
“没有多疼,就是看上去可怖些,你转过去,莫吓着你。”
姜慈这才转过身去。
尉迟肃拿了酒坛子,拔开盖子整坛倒了上去,痛得忍不住嘶了一声,余光瞥见姜慈身子一僵,又将后面的“嘶——”全吞了回去。
酒坛子落地的声响传来,姜慈立刻转过身看他,酒水混着些血水沿着手臂滴落,她只看着都觉得疼得不行。
姜慈皱巴巴的眉眼却讨好了尉迟肃。
确实很疼,但忍下去了,后面也不过如此。
小脸皱成这样也很好看的。
姜慈拿起帕子替他擦去那些还未完全干透的水痕,动作十分轻柔,软糯的嗓音也带了几分哄:“上过药很快就好了。”
尉迟肃也顺着她的话嗯了一声,又胡思乱想起来:姜贼能做到丞相必定不是什么单纯之人,先皇后能在一众妃嫔里头稳住脚跟也不该是没心眼的,怎么就养出了姜慈这样的?
只姜持信看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