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是要看见他肉身的,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尉迟肃脱去外衣,将里衣扯开些许,露出半边肩头和大半截手臂,这才注意到她有些飘忽的目光,反应过来。
“我有穿衣裳。”尉迟肃为自己正名。
姜慈被他看穿,脸又红几分:“哦,先上药吧?”
尉迟肃不晓得这是笨呢,还是羞呢,到底提醒一句:“先用酒冲一冲,再裹药。”
姜慈已经看见了他的伤口,听说要用酒冲,仿佛要遭这个罪的是她自个儿,脸都吓白了。
这酒喝下去都呛口呢,这要冲到血肉上,该有多疼啊...
//尉迟肃就你还说殷兴文胆子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