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有个案子,非常棘手,我给你时间,等我回来,我们在圆房好吗?”
薛川不想太逼迫她,愿意给她时间调整。
唇上还残留他的味道,这简单的蜻蜓一点,却让张蔓儿心里泛起了涟漪,这个男人心细如尘。
张蔓儿很感动,两人一夜安稳。
次日,早饭
公公婆婆看张蔓儿的眼神都不一样,昨晚那屋里有闹腾,大家都心照不宣。
以为两人已经成就好事,再看薛川吃饭很淡定,吃了早饭就去了衙门。
这两日,婆婆田氏老在家里碎碎念。
今个她将家里仅有的几百个铜板倒出来,数了好几遍道:“老头子,咱们家的全部家当就这几百文,这一家子那么多人,都要张口吃饭,这可怎么办?”
薛老头磕了磕手上的旱烟袋,道:“你怕什么,等月底,薛川就发月俸了,那一两银子还不够咱们开支的?”
薛家一大家子人,基本都靠着薛川过日子,薛川平日里在衙门做工,偶尔还会上山打猎,贴补家用。
一家人,平日里种种地,日子也过得去。
“你忘了,现在老三成亲,接下来该老四了,老四都十六了,该娶媳妇了,昨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