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烫了,想着她那天跳河,后面也没有吃药,会不会是落水复发的。
这么想着,心里一急,忙将她从炕上抱起,就要往外冲。
眼看木门都给他一脚踢开,两人就要出去时,张蔓儿心里一激灵,双手死死的抓住门槛,着急道:“薛川你干什么?”
“你额头烫的厉害,身子也烫的厉害,我带你去看李郎中。”
“我没事。”张蔓儿低声道。
薛川还坚持:“一定是那天掉河里还没好利落,当时抓了药还没给你煎,要不我现在去给你煎药。”
这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被他目光注视,张蔓儿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热,我好困,我想休息。”
说来也起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脸色的红云褪下,手再次触摸上她的额头,温热一片,不再滚烫。
薛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是在紧张,怕他要她,看来还没有接受他。
他将她抱回炕上,将她搂进怀里,眼底一片清明:“你放心,没有你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
张蔓儿还没反应过来,薛川就亲了一下她柔亮的唇,道:“睡吧,明天我还得早起去衙门,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