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忿,我那么辛苦,干了多少事儿,才得到两个位置,耗子轻而易举地就坐上了其中一个,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但我所有的不忿都随着耗子的一句话烟消云散……
走在路上,小鱼儿笑道:“怎么样?如愿了吧?”
耗子骂了一句:“操!指导员的心真黑,老子都送了好几次礼了,他还不安排我,还要榨点油水!要不是那你们帮忙,说不定他还把我晾着呢!”
哦!原来如此啊!我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自己真可耻啊!
到了车间,麦虎正和马晓在门口闲聊,见我过来,假装没有看到,倒是马晓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他就是这样,关系远近,在他心中自然有自己的一杆秤,从来不以别人的想法左右。
张义见了我,笑着说:“怎么样?现在三轮车蹬着,生活大值日的袖标戴着,是不是感觉很不错啊?”
我笑而不语,只是赶紧给张义从车底端出一碗肉:“伙房弄的,一条烟一锅,还很便宜。”
张义笑着接过:“行!不错,还记得你张哥,不枉张哥为你的事情操心。”
我将大马勺拿在手上,敲得咣咣作响:“那是自然!吃水不忘挖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