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衣着破烂的犯人,他的穿着很奇怪,已经是六月的天气了,他还穿着一件冬装囚服,领口的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下身穿着一条只超过膝盖的囚裤,猛地看上去,很有几分七分裤的味道。
他的头型,更为奇特,颇像《功夫》里的那个火云邪神,几根不是很多的头发稀稀拉拉的搭在头上,只是将他的秃头衬托得更加明显。
这时他正跺着脚在院子里咆哮:“我他妈才不愿到你们这来呢!都是那边的那些警察非要将我弄到这里来,我给你们说,不要和我找事儿!我他妈监狱长都见过,我谁都不怕!惹恼我,我把你们全都杀了!”
这话让我依稀想起当年的屠富,记得他刚刚进入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也是口出狂言,威胁我们;可最后还不是被李林打得像个龟孙子一样,结果连神经都不正常了?倒是何苦来呢?
但是眼前的这一位,很显然不是那种只会嘴上说大话的人,他一边叫嚣着,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正准备给他检查行李的冀文学,手里紧紧抓着一大团麻绳,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在场的的人都被他的喊声所吸引,纷纷向他侧目看去。我过去一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原来事情很简单,冀文学按照规定要给他检查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