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闫凯的报告声,我已经清楚地听见过道大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龙飞给几个人一使眼色,大家迅速行动,七手八脚地把避孕套抬上了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了他。
几乎是刚刚收拾妥当,院子门就被打开了。张所长急促的脚步匆匆向三号跑去。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听见张所长在询问,静谧的夜里即使很小的声音也能传得很远。
“报告所长,隔壁四号大晚上不睡觉,吵得人没法睡觉。”闫凯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妈的。现在开始跟我们玩这一套了。”龙飞低低地骂了一声,我瞬间明白过来——狗日的闫凯,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明里是说我们吵着了他,其实是听见我们打人的声音了。就是想让所长看看,即使没有什么事,也要吓得我们以后投鼠忌器,不敢在号里干什么,让我们没法管号子,没法给新人上课!真是其心可诛啊!
正想着呢,号里的风门就被拉开了。
“你们怎么回事儿?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张所长面色颇为不善。
龙飞笑着迎了上去:“张所,今晚又是你值班啊?”
“三天一个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妈的,所里接二连三地出事儿,我现在不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