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量流出的血感到吃惊,急忙叫曹哥停手。
“这就是颈动脉?”
“可能是吧!猪和人毕竟不一样”曹哥边拿手拭去刀锋上的血迹边回答。
瞬间,毛毯变成一片血海。小鸟、喜子慌忙开始清除。浓度很稠的血打着旋涡流进墙角的排水沟。一想到我们生活用的废水和刘三军的血迹在号里的这条小排水沟里汇合在一起,我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一会儿,曹哥手指的顶端发粘,无法活动。喜子和小鸟还要擦拭冲洗瘀血,被李哥呵斥住了:“你们俩别动手,要不然以后咋碰我的用具给我干活?让棺材板和老侯来弄!”
棺材板闻言赶紧接过抹布用力的擦拭起来,老侯颤颤巍巍地也拿起盆子往地上浇着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不忍,他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在水盆里,混合着曹哥动作的声音,更是诡异……
一时间,狭小监室血腥味四溢,使人窒息。
曹哥在刘三军的喉头上剁了一个口子后,他让铁头、川娃扶着刘三军的尸首继续着他的进程,锯子看来很趁手,用锯锯了一会儿,头颅很容易就被锯了下来。随着“嘭”的一声闷响,刘三军的头落地了,他的尸体也立刻变成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