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藏的这玩意儿?”。
李哥得意的一笑:“那还是我在刘贵的号里的时候,老杂种不是人,给我整得太惨的话,我就准备哪天给他来个玉石俱焚呢!刚好那段时间看守所扩建办公室,我到前面去提审,趁人不备就悄悄捡了一截。”李哥回味了一下好像还很惋惜地说:“结果算他运气好,还没派上用场呢,就给我换了号子。”
“哎!这真他妈是天意呀!”曹哥感慨了一句,低头看了看刘三军,想了一想又说:“锯齿卷肉,所以,刚开始还是用小刀割个口子吧!”
一进入具体的动手阶段,曹哥就精神抖擞,像是站在他肉店的肉案前似的,指挥铁头、川娃剥光刘三军的衣服,然后又拿出一床厚一点的毯子,垫在刘三军的身下,回头对李哥说:“首先,从每个关节部位切开,然后尽可能分解成小块,要这样才行。”那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进行学术交流。
李哥点点头,意思让他赶快开始,自己的目光却转向别处,我不禁心里好笑,饶是你狠毒如狼,但你毕竟还不是真正的狼呀!
曹哥的手微微地颤抖,用指尖寻找刘三军喉头下的间隔部位,猛地挥刀往下砍。因直接砍在骨头上,再切开周围,紫黑的血“咕嘟”地流了出来。李哥闻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