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自己的肚皮,胎儿又踹了一脚,达克安抚性地摸了摸,“不知道你长大一点愿不愿意和我走呢?”
白天那样大闹了一场,晚上弗纳伯来的时候达克并不意外,他合上那本关于炼金术的书,生气的alpha从信息素就能感觉出来,“您要说什么呢?”
“为什么打架?”梅丽莎脸都肿了,假发里插进去好几把餐刀叉子弄得一塌糊涂的,还有她的女佣也肿了半边脸,确实是他的风格。
“她的嘴巴太惹人嫌了,我看她不爽,就打了。”达克毫不示弱,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反压回去,“您是在为什么生气呢?”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弗纳伯闻到那苦艾酒的味道反而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你挺着这么大个肚子还和人打架,也不拍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弗纳伯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听说他和人打架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担心,看见梅丽莎的样子放心的同时又有些生气,再三嘱咐要注意安全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医生说要格外小心磕着碰着,万一有什么事情孩子保不住不说大人也会有危险。
“这不是没事。”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达克太阳穴涨得发疼,好像是期待落空了心里空落落的,可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