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适合撕烂了喂狗。”达克同时骂了一句船上的脏话,一拳砸到了梅丽莎脸上。
“血,是血!”梅丽莎被砸懵了,她的女仆在一旁叫起来,她感觉鼻子里似乎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摸是鲜艳的红色,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第二拳再次砸了下来,试图阻拦的女仆挨了一烛台尖叫着倒在旁边,其他人则是跑得越远越好根本不敢过来。
“你都要回家告状了。”原本是用作装饰的烛台上沾了血,还有少许沾在了达克的手和衣服上,达克并不在意这些,他丢下花纹隔着手的烛台,双手松开又握拳,“我也总得做些什么吧?”
赶来的侍卫最终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达克随意地用桌布擦了手上的血,转身就走。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烦躁,马车轮骨碌骨碌地转动,脸上传来细微的刺痛,大概是梅丽莎挣扎的时候抓的,车窗的玻璃浅浅映出他眼下有一道血痕,手关节破了皮渗出来点血。
达克猛然想起不久前弗纳伯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爱啊。”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安分,“安分得不像是我的。”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这句话里面的胎儿踢了他一下,然后没了响动。
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达克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