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自投罗网的一天?”
“这不是被您逼得走投无路了嘛。”达克并不在意下颌上那个冷冰冰的东西,两个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达克解开弗纳伯繁杂的礼服外套,拿走了他放在胸口的怀表,手下是人的体温,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
弗纳伯揪住他那只拿着自己怀表的手,挑眉开口道,“偷东西没够了?”
“您误会了。”达克突然把拆信刀对着弗纳伯胸口就是一捅,没了怀表的阻拦尖锐的刀刃很快刺穿了礼服和皮肉,达克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我是来杀您的。”
皇室要面对数不胜数的暗杀和袭击,弗纳伯想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他反应很快,马上就把刀从胸口拔了出来,只是见血没有捅进去多深,枪口向下枪子打中了达克的大腿。
达克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跪下了,表情在弗纳伯的鞋跟碾压着腿上的伤口时出现了扭曲,不过他还是在笑,“您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快,但是还是没什么用。”
“你涂了毒?”脚下的力量又加重几分,弗纳伯忍着发昏把人踢了出去,达克撞上了书桌,捂着腹部开始咳嗽,枪声引来了亲王府的侍卫,“叫医生,马上。”
这毒药很烈,弗纳伯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