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始打架。
“不要随便喝别人动过的饮料,这还是你教我的。”达克在以利的手垂下之前拿走了酒瓶放在桌上,指甲里残留的些许粉末弹到了地上。
“你不是别人。”他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出达克的小动作?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想太清醒,“你给的就是毒药我也会喝,和我走吧,至少在海上我可以……”
“别再说这些话了,你为我做的够多了,船长。”达克在他面前半蹲下,抬头看着他,像是一只温顺的羊,“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
随后达克站起来,对他弯腰脱帽,“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亲手报仇,我不想再牵扯其他人了。”
不要再有人因我而死了。
“晚上好啊,先生。”
书房里没有点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书桌后面坐了一个人,弗纳伯把枪握在手里上膛。
“听说您在找我。”达克点燃了烛台,半张脸依旧在阴影里面,另外半张脸上是惯常的笑,他举着烛台走近门口的弗纳伯,烛光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庞,“怎么,不用您麻烦我自己回来了您不高兴吗?”
“我当是哪里来的胆大包天的小老鼠。”枪口顶住达克的下颌,弗纳伯拿走了他手里的烛台放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