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这个样子,他递过去一瓶掺了很多水的朗姆,“你运气不错,这是最后一瓶了,他们从来不知节制。”
达克咕哝了一句,接过酒瓶拔开塞子就往嘴里倒,鼻腔放大了酒精和木塞的气味,舌头上尝到的液体却是寡淡无味,达克忍不住趴到舷窗边呕吐起来。
他胃里没存多少东西,酸水都吐出来后只是停不下来的干呕,像是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以利轻拍着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最终松开把达克探出舷窗的半个身子拉回来。
“真狼狈。”达克瘫在地上,被以利拉起来坐到沙发上,他用袖子擦掉嘴角沾的秽物,他想要笑,嘴角却怎么也弯不上去,他尝试了几次就放弃了,“妮娜死了。”
“我的小美人也被烧掉了,妮娜就死在我怀里,我手上还有她的血,她说她还想去看花。”达克终于成功地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以利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他想打断他,让他不要再撕开自己的伤口。
“还有就是,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嗯,你也是个alpha,应该能够闻到。”达克长久没修剪的指甲抠挖着自己腕上的皮肤,他的声音很轻,“我被标记了。”
“弗纳伯.兰德斯特?”
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