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看了一眼达克,后者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塔格德船长用了太多抑制剂了,我想他是熬不过去,妊娠反应也会很难熬,如果不在他的alpha身边。”
“我知道了。”一个月前,就是他离开卡伦的时候,以利有些后悔当时一定要达克留在岸上,仅仅一个月,事态便失控至此,是他太不警惕了,“他现在应该吃些什么,你告诉大副去买,还有药,不能下重药,但是至少别让他太辛苦。最后,管好你的舌头,不然我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出现在某个人的下酒菜里。”
“是的,船长。”船医只觉得舌根发疼,逃也似的离开船长舱去甲板找大副。
船上没有什么人了,在塞伊小伙子们打斗了太久,一靠岸就迫不及待地下船去那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寻找放松,以利去厨房转了一圈,居然还有几块熏肉。
他再回去船舱时达克已经醒了,他披着外套坐在沙发上,以利很少看见他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肃穆又寂寞,以利扣响了门框走进去。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想喝酒。”达克拉紧了衣襟仰头看着他,“很多很多酒。”
能让他大醉一场。
饶是以利也知道他此时不该喝酒,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