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来给他送清水和干面包,他站了一点润了润有些开裂的唇,剩下的他用来洗手,他手上都是妮娜的血,已经干了,他洗掉了大部分的血痂,还有些卡在指缝里,他分不清楚牢房里的铁锈味是来自那斑驳的栏杆还是血水。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弗纳伯看见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打开了牢门,那细微的啜泣声停止了,达克的眼眶还泛着红,他瞪着弗纳伯。
“您是在等着我起身迎接您的巡查吗?”破碗在弗纳伯脚边被砸碎,有些血水溅到了他裤腿上,“滚出去!”
弗纳伯用手杖拨开脚前的碎片,在达克起身之前手杖抵住了他肩膀上的伤,弗纳伯像是要把他钉在墙上一样,他感觉到被医生简单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渗透纱布分成几缕沿着他的后背和手臂往下流。
“您最好是现在就杀了我。”达克另外一只手抓住那手杖,试图移开它,“别给我机会,持刀人和刀我都不会放过!”
弗纳伯没见过他这般凶狠的模样,手下又用力几分,看见达克因为疼痛而皱眉才移开手杖,转而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omega。”弗纳伯满意地看着眼前人脸上扭曲的表情,他捏住达克的脸,“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