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这歌是要上断头台的。”手杖敲打铁栏杆发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妮娜哼着的歌。
“您吓跑我的小客人了,亲王殿下。”老鼠听见响动马上钻进去墙洞,妮娜手里还有半块没有掰完的面包,她把它丢到墙洞旁,拍了拍手上的屑子,“反正我很快就要被烧死了,您也不可能处死我两次。”
弗纳伯不置可否,他站在门外,也没有要叫人开门的意思,他没再说话。
“您不会是要一直这么看着我吧?”妮娜倒是气定神闲,“需要我给您占卜吗?”
“一个月。”弗纳伯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近栏杆,“整整一个月,没有人找到他,他在哪里?”
“他很会捉迷藏,从小就是。”那是愉快的回忆,妮娜弯起嘴角,“除非他自己出来,我们从没有找到过他。”
“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弗纳伯打量着妮娜,黑色的斗篷把她遮得严严实实,“我想你知道自己的立场。”
“当然,我完全明白,亲王殿下。”妮娜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她不比弗纳伯矮上多少,“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会出现,重要的是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您的牢笼是囚不住他的,还是您要送他上绞架?”
“死亡是另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