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连着隔壁,那里走出来一个人,五官深刻如同刀削斧刻,长睫毛在碧色的眸子里投下阴影,罕见的浅金色头发衬得他肤色更白,像是那些神话故事中的天神,“亲王殿下。”
“他说的对,以利.埃勒维,你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达克.塔格德,他是你什么人?”弗纳伯想了想还是坐下了。
“我的徒弟?应该可以这么说。”
“我记得你和本王说过你们海盗的规矩,omega不能上船。”弗纳伯的指尖敲打着桌子,尾戒的花纹是兰德斯特家族的纹样,“本王还挺认同这一条的。”
“只要没人知道就行了,他挺可靠的——作为一个交易对象。”以利话题一转,“您的新怀表,银纹的那个,是只在海对面的国度才买得到的,您没有在我这里买过这种东西。”
“卡伦港的船不是只有你的。”
“是我失言了。”
达克第二天在洛伦丝的大床上醒来,以利没有骗他,酒的后劲让他的头仍旧有些隐隐作痛,“嘶——”
“头痛就不要喝那么多酒,真把自己当个alpha搞。”洛伦丝站在窗前抽烟,听见达克在床上的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
洛伦丝是个“妈妈”,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