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平静后再度躺倒。
这样神经质的情绪在出发去集训的那天早上达到了顶峰,她出门前看见夏辰安依然紧闭的房门,积攒了两天的情绪突然无预兆地爆发。
都已经提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她突然又折返回去,抬手“邦邦邦邦”猛敲夏辰安的房门。
姜女士从小就教育她敲别人的房门要礼貌克制,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只敲三下。
然而此刻这些话被她通通抛到脑后,她催命一般敲着夏辰安的房门,去他的礼貌克制,把门敲开走之前再看他一眼比什么都重要。
右手敲疼了换左手,她才注意到左手手背上的小飞象居然还在,随着她敲门的动作上下晃动,好像随时会失去黏性掉下来。
她动作一顿,几乎是同时门打开了。
夏辰安一手扶门一手按着眉心,似乎极度不耐烦的样子:“你到底要干嘛?”
叶碎碎被他的态度殇到,眼眶几乎是瞬间泛红,死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情绪崩盘。
她死死盯着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我走了!”
夏辰安撇过头,假装没看见她泛红的眼角,眼神没着落地飘在窗外。
“哦。”
叶碎碎气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