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舒:说好了都去的,不许半路打退堂鼓啊。
葛婧:谁不去谁王八蛋。
叶碎碎:这回去你们还带手机吗?
葛婧:带个屁咯,又不让玩。
褚天舒:不喜欢把手机交上去放在别人那。
葛婧:不交又心惊胆战的,生怕她哪天突击查宿,烦。
叶碎碎:那就不带吧。
群里再次沉寂了下来,叶碎碎发现她只要一静下来就被心头空落落的感觉撕扯全身,想到某个人又会无端烦躁,想大吼大叫又使不出力气。
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指甲无意识地剐蹭着床边箱子上的贴纸,已经在箱子上粘了半年的小飞象贴纸竟然被她抠了下来。
贴纸掉下来以后,已经凝成固状的胶体黏糊糊地粘在箱子上,她打桩机似的搓了半天才清理干净,手指指腹被磨得发白。
她当年把喜欢的小飞象贴上箱子时有多小心翼翼,现在就有多痛心疾首,感觉自己刚才仿佛失了智竟会如此手欠。
“啊啊啊啊啊啊——”叶碎碎觉得自己即将积郁成疾,把小飞象贴纸往手背上一拍,被子蒙头睡觉。
睡到一半突然诈尸一般仰卧起坐,然后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