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眼珠子在自己腰间乱转,不由失笑,问道:“符儿瞧什么呢?”
宝符脸从被子里冒出来,抿抿嘴:“父皇的病好了么?棍子怎么不见了?”
棍子……萧业一窒,看宝符神色好奇,便知她脑中所想,往前一步俯身探进被子,声音低哑:“想不想看看棍子?”
宝符当然想看,但是她敏锐的感觉到父皇话语中的危险气息,连连摇头。
萧业闻到宝符身上淡淡甜香,心头一荡,念起昨夜温香软玉,兴发难收,低头去亲那软糯的粉唇。
宝符脑子立刻如同浆糊,呆呆的感觉那舌头撬开牙关,扫在口中最娇嫩的地方,正发懵,突觉有只火烫的大掌插入自己腿间,身子一紧,嘤咛道:“父皇,疼!”
萧业担心自己昨夜的孟浪真的伤到宝符,不由分说扳开她双腿,端详那娇蕊,的确微微红肿,好在并无擦伤。
宝符感到父皇目光交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腿被他握着想并拢也不行,还酸软的腿心就那样大开着晾在外面,又羞又恼,不停扭动想摆脱桎梏。
近在咫尺的花唇随宝符的动作微微颤动,萧业托了托她腰肢,牢牢抓住她腿根,低头含住那两瓣不甚娇嫩的花瓣,舌头轻轻的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