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掖好被子,亲亲她额头,才到外间洗漱去了。
萧业疼惜宝符,知她昨夜受累,有心想叫她多睡会,又怕她久不食饭,对脾胃不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符儿,好起来了,该用饭了。”
宝符睡意朦胧,被人突然叫起,气性尤其的大,把被子拉高盖住眼睛,嘴里嘟囔道:“别吵,再睡会,就一会儿……”。
萧业看她娇憨模样,嘴角不由轻扬,心生一计,手伸进被中,在宝符胸前揉捏。
宝符那里最是怕痒,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挡,哪里逃的过,可恨那作怪的大掌毫不留情,还探进亵衣里,灵活的两指不停拨弄顶上的红豆,不一会便又红又肿如同硬硬的小石子。
熟悉的热潮让宝符在睡梦中一惊,睁开眼睛,萧业正站在床头收回一只手,带着得逞的笑容。
“父皇?”
宝符刚怔怔的叫了一声,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想起父皇的臂膀像铁圈箍着自己,光裸的胸膛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放大,滴下滚烫的汗水,还有底下那根最是爱摆弄人的可恶棍子……
宝符忽然感觉脸烧的滚烫,再不敢去瞧父皇的神色,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向萧业的小腹下瞟。
萧业看见宝符露在被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