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在逃亡。当然我晓得,我并不是在害怕什么,我是在逃避。我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 了。
有人揉了揉我的头发,随后催促我说:“快起床,吃点东西。”
我从被窝里挣扎出来,擦了擦眼角,眼前的屋子被香槟色的灯光渲染得有些旖旎,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葡萄酒香,可记忆里我并没有见过的屋子,我问:“这里是哪?”头上被狠狠一敲,“别给我装失忆。”我觉得这个声音熟悉,抬头想确认是谁,刚一定睛我就被动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脱口惊讶的说:“ciao?!”
“……”
我一边吃着ciao给我做的早餐,一边看着他那冰冷到可怖的眼睛,吧台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招架不住这种空气,最终还是开口问:“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ciao叹了口气,眼神舒缓了一点,可能是觉得我渣的太彻底再跟我计较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吧。我咳了咳,郑重的道歉:“对不起!”
ciao问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我反问他:“我能有什么事大不了的事?”他说:“你昨晚一身脏兮兮的跑到bar附近,在路边哭得像刚死了亲戚,你那样,是谁都能把你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