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顾言说了,死也不一定是终结。”
但她终究是抱着非爷,快步地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这么突然呢?
为什么这么快?
方欣雨在走往停车场的路上,就已经感受得到怀中这个熟悉的家伙,身体的温度在缓缓下去。
她解开了羽绒服的拉练,把他抱在衣服里,轻声地喊:“顾言……顾言……”
腊月的田间地头没什么绿色,山谷间的风很冷。
天空里有阴云,方欣雨想起去年大概这个时候,等到了一场平安夜的雪。
那时候顾言这家伙还说:“查了查你那边的天气,好像要下雪了。下完雪堆个雪人给我看。”
方欣雨轻声说道:“你还没有真正陪我过一个平安夜,送礼物给我。你还没有陪我过年,以前都是我陪着你,你没对我说话……”
余秋走在她身侧,听她声音慢慢带着些不甘的腔调。转头一看,方欣雨的眼里已经有了些泪光。
不远处,苗大牛已经坐在车里了,陈皮在车旁打电话。
余秋过去就招手:“车上继续打,你坐前面带路。”
方欣雨一直没有抬头看谁,顺着余秋打开的车门就坐到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