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篁摆手阻拦,笑意苦涩,“我父遗命,泠泷琴就赠予琉璃君了,可也不必再还,丫头且自己收着便是。你此回再入霜华宫,想来是又添寒疾,既然瑶琴可以医你之疾,全当是我赠你的药罢。”
蔚璃又是一怔,不知如何应言。何谓召王遗命?召王知自己终将遇险?难以思量,且先了却眼前事罢——“这其二,是我闻子青得贤妻良媛,故特来贺喜,备有薄礼一份,嗯……可否再借许将军笔墨一用。”
许秋山闻言连忙起身,再次奉上笔墨。
蔚璃轻笑,“我这人平生懒散,不爱携带赘物,故而这份贺礼还须得当下画就。子青勿怪。”
风篁也笑,“丫头肯跋涉千里,遥遥来见,我已是感怀涕零。”
遂案上铺纸,狼毫沾墨,蔚璃挥笔勾画寥寥,不时,一位美人跃然纸上。
许山秋一旁磨墨侍案,探头看了,不由惊呼,“此是太子妃啊——我是说,是新晋太子妃……是那个慕容家女子……”
风篁讶异着起身,上前往那画上看了,也是惊诧万分,“丫头与若子……竟是故人?”
蔚璃掷下笔墨,果然啊!此一回,是玉恒不知,还是他又不言——那慕容若子就是帝姬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