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人重逢,何不一起烹茶叙旧!”
蔚璃知他用心,行在明处,开阔坦荡,绝不能隐隐讳讳坏她名声。子青良人至善至诚,我心痛之。
于是三人重分宾主落座,由许山秋烹茶,子青歉意言说,“琉璃君莫怪。我军中纪律,行营内不可饮酒,但愿几杯清茶不会扫了琉璃君兴致。”
蔚璃摇头,仍旧如哽在喉,无从言说。风篁不忍见她如此,便撑笑闲话,“我方才见了那位师源先生,他就是琢湖程家的长子罢?满腹经纶,只可惜失了双目。听闻是在柏谷关为莫将所伤?我拜会程门时,倒也听程老宗主说起过这位长子,称其为‘君道之捍卫者’,只是忘乎民,忘乎本,执迷津而忘返。”
蔚璃听得愕然,举目怔怔,“子青……这是不信师先生?凌霄君当真没有杀害召王!……”
“此一回或许没有……”风篁截断她言,却是欲言又止,踌躇片时,另外又道,“此事且不议他。只说丫头……琉璃君此来,有何事是子青可以效劳?若是为了玉家游说我退兵……”
“不是。”蔚璃摇头,瞧他有意端正言辞,便也定了定心神,从头说起,“其一,是还君瑶琴。这泠泷琴本是你召国镇国之宝,蔚璃不敢占为私有,今日特来归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