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饿她个四肢瘫软,看她还敢乱跑!”
“罢了罢了!”玉恒倦意摆手,“这里没你事!你先去送先生罢,告诉他……身后另有援兵。”
伏白宸怔了怔将要再言,可看他二人各揣心思,便知不是他可议之事,只好起身行礼去了。
玉恒立身庭前,一身朝服未去,峨冠玉带、长袍环佩当真繁复累赘!他暗自思量——是否该弃了所有与她同去,才能共她朝朝暮暮?
“璃儿平生……所谓何求?我愿竭我所能,遂你所愿,此样还不能留下你吗?”他平意问说。
蔚璃上前挽他衣袖,笑颜明朗,“我愿竭我所能,遂云梳平生所愿!故而先去,来日必归!”
玉恒苦笑,“你知我平生所愿为何?我不过是想一舍一院,一琴一箫,共璃儿一生一世!你若去了……”他看着她,几要落下泪来,“你若去了,几时归来?璃儿哄我,不若直言,只说你是为子青……”
“我为云梳!云梳信我!我为与云梳一生一世都能岁月静好,为与云梳的一舍一院都有清风朗月,才必须有此一行!若天下狼烟不止,兵戈不息,云梳可会安心与我琴箫相合?”
玉恒摇头,“可是……我当真不愿拿你犯险!你知我平生最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