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留师父一人岂不孤单,便好言劝她,谁成想……”
“你要与师源同去……琼庐关?”玉恒看向蔚璃,又惊又怒——这女子果然狡诈!怎就不能让人省心!
“我只去去就回,绝不流连忘返,云疏放心!”蔚璃赔笑言说,“我是忧心师先生受人算计。你也知书生多愚钝,暗处的凶险未必看得见,元鹤最多是个侍卫,也难防他人诡计,而我去了即可做侍卫,也能为军师……”
“住口!”玉恒又呵,愠怒更盛,“蔚璃!不要以为自己得了势,你……你就可以欺我!我们可是说好的……”想到昨夜私语犹在耳畔,枕席浮香还未散去,她竟然说远走就远走,倒似对昨夜的温存缠绵半点留恋也无!都是空耗力吗?女子还当真难养!
“我就说罢!女子狡诈!”伏白宸跪在一旁还要助阵,对这个想要抛弃恩师抛弃自己的东越女子也是横眉立目。
蔚璃上前照他脑勺轻拍一掌,“宸儿终有一日会落在狡诈女子手里,到那时你才知何谓真正的狡诈!这里没你事!你先往城外替我拦住师先生!”
“我才不拦!我现下就去催促先生快走!嘱元鹤快马加鞭!绝不能等你这没良心的女子!”伏白宸说说尤不解气又向玉恒谏言,“师傅该将她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