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心!璃儿以为呢?”
哼!蔚璃自是嗤之他这等自以为是!不过想想他说得确也在理,君子颜色,她确曾觊觎许久!
玉恒将她安置在桌案旁,又替她取了狐裘披在肩上,置了暖手炉在她掌心,这才与她并肩坐了,又替她斟茶,试了温度推至她面前,“还是温的,倒也不必叫醒她们了。”
蔚璃安然自若地享用着这位太子侍奉的种种,想到上一回这样温馨和睦时,还是在故国澜庭,算算竟然已过了半载有余,而今日之温馨,还会是昨日之和睦吗?
“夜玄到哪里了?你应该不会再派人追杀他罢?!”蔚璃开篇即问,先拣最棘手的试他底线。
玉恒显然一惊,拾盏的手微有停顿,眉心微蹙,静了片时却还是一笑带过,“璃儿所问……非我今日要说之事。不过——”在她立目之前他急忙又补上一言,“夜玄已回至琅国,且安然无恙。只是琅王责他擅自调兵之罪,斥鞭刑五十,禁足府邸,不得再参朝议政。”
“琅王责罚,是因为受了天家威慑罢?一定是你去信给琅王……”
“这个自然。”玉恒毫不避讳,“夜玄领兵犯皇境已然不是一回,我代天子执政,又怎能容忍封臣欺凌天子……不过此是政务,璃儿当真